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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劭雄:很想做一些让给孩子看了开心的作品

2011-04-15 11:37:19          

陈劭雄

  陈劭雄属于第一批中国录像艺术中重要的实践者。交谈中得知陈劭雄即将带着他最新完成的录像作品《西京人计划》到名古屋参加2010爱知三年展。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项目,我们的对话就从《西京人计划》谈起。

   雅昌艺术网:请谈谈您最近进行的录像艺术项目《西京人计划》。

  陈劭雄:2007年,小泽刚、陈劭雄和金鸿锡三个人分别到冲绳岛(Okinawa)、海南岛(Hainan)和永宗岛(Youngjong) ,从当地人的记忆中寻找一个消失的,或者一个未曾在世界上存在过但却在意识中隐约产生过的地方:西京。

  历史上,朝鲜的平壤、日本的京都和中国的西安都曾被命名为西京。但是,西京在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湮没的城市名字,而是一个模糊的念头,一个用来与当代生活相对照的城市设想。这是西京人的第一个项目“你知道西京吗?”

  西京的第二项目是“这是西京”,2008年在首尔和利物浦,西京和当地学生合作,改编中国明朝神话小说“西游记”,在这个新的“西游记”中,一个迂腐老人、一只调皮的小狗、一个时髦的小姑娘和一个四肢发达的男人结伴去西京,在西京移民局的入口经历到不同的遭遇,在首尔和利物浦,由于学生不同的理解演绎了不同的故事结局。这个项目在这个两个不同的地方也发展成两个不同的艺术表达法,一个是木偶剧,一个是皮影戏。

  同年,在北京奥林匹克的同时,西京人用另一种方式来诠注奥运的概念。他们把画廊的空间改成体育馆,在街头、超市、办公室、院子里和围墙边,用一些日常生活的物品代替体育设施,对速度体能的较量规则做了再定义,是一个贫穷的、日常化的、谦逊的奥运会。这个微型的奥运也运用网络传播的方式,在它进行的同时每天都把西京奥运的新闻传输到YouTube上。这是西京人的第三个项目“欢迎到西京”。

  2009年,西京人的第四个项目计划是“西京总统的日常生活”,在福冈借用一个普通民居,并把它定义为西京国土,在这里,西京人介绍他们的历史变迁、农业发展、城市规划、法律、教育、国防和经济和金融。

  雅昌艺术网:这次录像艺术论坛展示的作就有录像、有动画,嘉宾多次提及到的词语就是录像、影像、多媒体、那请问到底该如何界定录像艺术?

  陈劭雄:我想这个问题无所谓的,我对界定一种事物没有兴趣。事实上,我讨厌界定。我从一开始使用录像时我不知道什么是录像艺术,就像我从一开始做当代艺术活动时,我做的第一件作品是《七天的沉寂》,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装置”,后来有些出版物要我给图片时要求写下媒介,我查看了一些杂志,也问了人,他们说:这是装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时反而没有想象力了。

  雅昌艺术网:大陆的录像艺术与台湾的录像艺术的显著区差异体现在哪些方面?

  陈劭雄:我看到的更多是个体差别,崔广宇的录像我比较喜欢,汪建伟的新作品让我开了眼界。

 

  雅昌艺术网:欧美、港台的录像艺术,在展示空间的转换方面发展到在公园、停车场等此类公共空间放映,与大众互动的形式与机会很多,您认为形成这种良好态势的主要推动力是什么?

  陈劭雄:在什么样的空间放什么样的作品更重要,而不是把作品放在什么样的地方就有决定性的正确。中国也有深入到居民社区的艺术空间,如北京的“箭厂空间”在箭厂胡同里,做得很有意思。中国不是没有这些东西,而是媒体把眼光放到大的机构、大的美术馆、大的艺术中心和大的画廊里,而忽视了这些真正有活力的现象。

  雅昌艺术网:而在大陆艺术展示空间的转换方面比较落后,展览模式还是以画廊机构为主,与大众的关系比较弱,除了政府对于艺术项目的支持较少因素外,还有哪些原因?

  陈劭雄:的确,不但是政府很少支助这些艺术项目,也缺少艺术基金会,很多有钱人来介入艺术活动时只是把眼睛盯在艺术市场上,只知道直接的收获。如果有一些相关的减税政策或者对资金有一些指导性的利用,可能非盈利艺术项目和艺术空间更容易生存些。另外,艺术家也有责任,艺术的创作考虑比较多的是与策划人的交流,呈现在双年展和美术馆,另一种与收藏家的形成趣味共同体,把艺术创作变成地地道道的生产。

  雅昌艺术网:那作为艺术家在促进艺术与公众接触方面该做些什么?

  陈劭雄:这个我不能说应该做什么,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我自己的经验是,如果做的作品孩子很喜欢,我也就很高兴了,就像我们西京合作,今年在日本是做一个木偶剧,我的孩子,和我合作的日本艺术家小泽刚的孩子都非常喜欢,我觉得很快乐。有时候我很想做一些可以给孩子看的作品。

  雅昌艺术网:目前录像艺术收藏方式比较常见的方式,第一种是以档案(用光碟、影带、硬碟等载体)和版权证明一同交给藏家;另外一种,是录像装置作品连同硬体器材一起被收藏,据您所知国内外的录像艺术收藏状况是怎样的?

  陈劭雄:只有录像的话就是:Bata,光盘和授权书,如果是录像装置的话就是:Bata,光盘,授权书和这个作品的相关设备。大概是这样,国外国内都应该一样,这是一种标准。

  雅昌艺术网:谈谈录像艺术的保存涉及到的技术问题。

  陈劭雄: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应该考虑一下,我自己有些旧作品还在VHS里,需要赶快抢救。

  雅昌艺术网:国内藏家对录像作品的市场性多抱持观望与质疑的态度,从您的角度看原因是什么?

  陈劭雄:大概是录像很难拍卖吧!

  雅昌艺术网:您所接触的国内收藏录像艺术的收藏家、画廊或机构有哪些?

  陈劭雄:没怎么接触过。好像民生银行美术馆在做这个工作。

  雅昌艺术网:您的哪些录像艺术作品曾被哪些画廊、机构或个人收藏?

  陈劭雄:我的大部分录像作品都有被收藏,几乎都是国外的藏家和机构。很难一一罗列,也不应该在这里说。

  陈劭雄录像艺术实践经历:

  “我从1994年开始录像创作,一开始使用这种媒介是因为在观念表达中发现其他媒介的局限性,所以怀着对新媒介的幻想和期待来从事录像艺术的实践。的确,在1994年到2001年以间,对观看方式的探究在《视力矫正器》系列,对城市生存状态的困惑在《风景》系列、《警察与小偷》和《英雄》中,对大众媒体和消费的质疑在《改变电视频道便改变新娘的决定》和《使用说明》中很好的表达。2001年之后,兴趣慢慢离开了录像的语言,而是将其视为工具而寻求政治上的“他者”立场,如2002年的《花样反恐》和近三年来和小泽刚和金泓锡合作的西京人计划《西京奥运》和《我爱西京》等,另一方面,由于对录像中的“时间”问题持比较怀疑的态度,录像中所表达时间是对客观时间的截取,而我们又不能做到与现实时间相平行的记录,我干脆选择更加激进的方式,把“截取时间”做到更加细微,就是现实的切片切得更薄,也转换成另一种媒介就是水墨动画。或者更切确地说,是一种不动的动画如《墨水城市》、《墨水日记》、《墨水东西》和最近完成的《墨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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