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艺术家简介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四川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教授
我一直在传统和现代这样一条狭窄的通道拥挤穿行,今天是否找到了一个出口。我想引申杭春晓先生提到的两个字——逃离,如何逃离现代,如何逃离传统;如何逃离语言,如何逃离风格;如何逃离诗歌,如何逃离绘画。皮筋的飞越是一个绝不会触底的坠落,尽管他证明了坠落先于它的不可能性,在这个行为绑定或夸张或隐喻的修辞效果中,他到底是借助櫈子向上飞翔还是坠落;还是借助头上那盏灯向前追述还是向后演绎;还是跨越行为的表演,再从行为中捕捉到皮筋的身体,用肉体还原叙事与拷问。那么,这就是一个指向未来出口的真实行为。我想让皮筋的躯体不可能掉到地面上,我甚至想继续在舞台上安上一张舒适的床,让皮筋与尼采交谈;在大地的舞台上设置一条河,让智者乐水;在平衡的凳之上磊筑一座峰,让仁者乐山。
如何逃离,对我来说,绝不仅仅是表现主义。
如何逃离,对我来说,绝不是最后的拷与问。(文节选自 廖新松)
二、艺术作品赏析
皮筋游桂林之六,布面油画,90x70cm,2015年 沂蒙山之十二,布面油画,160x120cm,2016年
松坪沟之五,布面油画,90x70cm,2016年 大阆淘沙,布面油画,80x60cm,2016年
写生的重要性毋庸赘述。这里仅从笔者角度,谈谈廖新松写生的几个特质。
非单纯化的写生。事实上,这在他的写生作品中呈现得越来越明显:从最初纯粹的写生,到越来越介入个人艺术符号,如“皮筋”形象以及那个标志性的油灯,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写生中;同时,在他的写生里,如去年到广西桂林写生的9幅作品,除了呈现出符号化的特质外,视觉的语言结构得到了极大的张扬——可以说,几乎看不出“正常”写生的痕迹……
大多数艺术家在写生和创作上是分裂的,两种语言风格截然不同,而他的写生与创作却呈现出越来越显著的艺术语言统一性。实际上,对于前部分艺术家的绘画状态,笔者一直费解:写生与创作,就像不是出自同一艺术家之手。在他这里却不同:关注他的作品,无论创作还是写生,不难发现:虽然画面不同,但显著的“廖氏”风格却在写生作品和创作作品中,都打下了深深烙印——这意味着什么?想想为何他的作品虽然形式各个不同,却都具有极高辨识度就会明白。
不重复,也是他写生的一个重要特质。很多艺术家搞写生都难逃千篇一律——不少名家也未能例外。这要从写生的功能上探讨:很多艺术家把写生当成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途径。事实上,写生也确实承载着“利其器”的任务。但陷阱是:磨刀是为砍柴,而非为磨刀而磨刀。廖先生的不同,在于摆脱了为磨刀而磨刀(为写生而写生),跨跃到为创作而写生,继而试图消弥写生与创作的鸿沟。他做得很成功:从某种角度而言,写生成了他的一块特殊创作自留地。
他的写生,因越来越多创作元素的加入,更因更多思考和发掘写生拓展的可能,其写生的写生属性越来越淡,人文气息却反而更浓郁。这不仅可在“南行记”写生部分找到蛛丝马迹,也可在更早的“美姑雪”中发现明显痕迹……今年创作的阆中“水码头”系列中,则因采用类似风俗画的表现手法,更让作品在不经意间大放异彩。(文摘自 柏水 《廖新松——中国写生特别个案》 )
三:后记
艺术批评家吴鸿先生评论: 廖新松先生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具有知识分子气质或者说文人气质的当代艺术家。他的阅读量非常大,他有自己明确的精神指向,其作品的文脉与知识系统日臻完善。内心似乎与我们当代艺术所流行的那种图示保持一定的距离和对抗。廖新松的作品,通过语言或者图示来传达他内心的这种价值观,是非常明确的,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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