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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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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画院推荐名家:谢述钧、曾令澄(续五)

2019-08-21 10:16:04     

窃以为,同一般创作相较,《剑门十绝》确有其值得称道的一些特点,大体说来:

其一,极强的再创挑战性。

大凡有一定功底的书家或画家,大抵都可以用自己熟悉的书风或画风,以别人的诗词创作书法和绘画作品。然而要真正吃透别人的诗意,用与其诗意、诗风相匹配的书风和画风,再现这些诗词的意境、神韵,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因为它为书家和画家设置了主题,设置了特定的情景和意趣,书画家必须据以进行再创造,不仅要表达出诗家抒发的情感、意境,而且要努力使其作品具有更形象传神的表达和更高的格调品位,这就不能仅仅依靠平时熟悉和习惯采用的形式、套路、功夫和技巧,而必须以极强的艺术感悟力和高超的再创能力,使书和画不仅能很好地再现诗意,充满诗情,真正做到书中有诗,画中有诗,而且能够珠联璧合,相映成趣,相映生辉,这才是诗意书画的上品。是否具备这种能力和水平,不仅决定着作品的成败,更考验着书画家的创造思维和艺术水准。我们高兴地看到,在《剑门十绝》的创作中,二位艺术家都用自己的作品,比较出色地交出了一份令人欣慰的答卷,表现了各自的再创造水平及艺术风格的多面性。

在《十绝》的书法创作中,述钧依据自己诗作的不同主题和意境,分别运用了草书、隶书、楷书、行书和行草等多种书体;就是运用同一书体,也注意依据每首诗不同的韵味,使其呈现出不同、甚至是迥异的变化,使其书作也充满了相应的诗情和画意。

比如开篇的《天下雄关》,这是《十绝》中的一幅全景画,必须再现剑门关独一无二的雄、险、峭、绝,又威严、稳重,力敌千军,令古今叹为观止的神韵和风骨。为此,在书体的选择上,纤秀了不行,太狂放了也不行,过于中规中矩的楷书、行书亦不行,于是作者采用了隶书。隶书发端于秦,推开于西汉,到东汉时趋于成熟,包括石门颂、曹全碑等都为东汉隶,石门颂即产生于汉中褒斜古山那一带地方。其主要特点是庄重、古朴,宜于表现那种雄强、稳健的主题和朴拙的感觉。但若据“天下雄关”这一主题和韵味,如果用洛阳石刻那种隶书来写,也难于表达出作者心中的那种感觉和气势,所以他就以石门为主,杂以曹全碑刻韵味,将两者结合起来,使其尽显厚重、质朴和秀润之象,且笔走横锋,使之呈现出某种波澜壮阔的感觉。在意境上,则着力于运够墨气,体现雄强和壮阔。这些处理,无疑都有助于较好表现“天下雄关”这一主题。

在随后书写《剑峰倚天》《梁山风月》《甲胄望乡》《翠云仙踪》四绝中,因诗意要求,作者均以草书创作,然又根据不同意境各有幻化,或雄健奇绝,力拔地天;或文气十足,充满禅意;或洒脱空灵,飘逸随性;或清奇秀丽,飘渺欲仙。而为表达“剑溪”的秀美古雅和“仙峰”的幽深气运,作者又用不同的行书韵味作书,都使其达到了不一样的效果。

大概出于个人喜好,我于述钧书法,至今尤钟其草书,特别是其狂草。许是因为他好文,又曾长期担任领导职务,且有些好酒,性格中既有文雅的特质,又有豪爽的气度,这两种气质有机融合见之于其草书,常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神来之笔,竟让人不时觉得有那么一点大家气派在,确实是难能可贵的。

而在《十绝》的诗意画创作中,令澄更充分展示了他奇思妙构、野逸诡谲、大气磅砣、飞扬灵动、独具巴蜀特色的水墨情韵,以及其山水人物兼善、对各种风格绘画驾轻就熟、挥洒自如的艺术秉赋。

他画“天下雄关”, 在章法、布局上看似四平八稳,但却主要用浓墨和焦墨,画出剑门雄奇的大势;再用如锋的细线条竖向皴擦,写够一个峭字;远景和近景之间点染烟云、飞鸟和关隘,拉开壮阔的视野。如此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天下雄关,就是壁立千仞,横亘如阵,峥嵘崔嵬,峭壁中断,云遮雾绕,古柏森森,看上去似乎连飞鸟也不可逾越的景象,其雄奇险绝,力挡千军的气慨,以及雄关之下的勃勃生机尽收眼底。

他画“甲胄望乡”,除画面左下部分的古栢以浓墨重涂之外,其余全用淡墨皴擦点染,且都采用渴墨,使整个画面尽显苍茫、凝重、充满历史沉积之感;“甲胄”巨石兀立,背靠连绵剑山,似其身后还有千军万马,更衬出战士的勇武不屈之气。而在巨石、古柏之间,又用稍显秀润之笔墨,点染些许烟云、飞鸟,更使画面充满神秘的历史感。

他画“金牛栈道”,一改现实中栈道在峡谷间依山势呈“之”字状绕山盘悬而建的格局,以及许多画家也据以创作的写实手法,让他心中的栈道从画面正中冲天而上,直插云天。这也许犯了国画技法中的一个大忌,但正是这种出乎常态的奇思妙构,却出神入化地神现了剑门的险峻,以及剑门栈道的奇绝,而且也暗合了剑门关两边的大小剑山。

为了表现剑门的雄险奇绝,在《剑门十绝》的创作中,令澄基本都采用了纯水墨的基调,只是根据不同的再现对象和情景,而着意于水墨的浓、淡、润、枯,并运用不同的皴擦手法。但也有例外。在创作《志公诵佛》特别是《剑溪行吟》诗意时,他就用了些许淡淡的色彩,但基本上也是单色,以突出某一种特定的意境。比如《志公诵佛》,他画大剑山下的“志公寺”及其周边的山色树丛,就用了淡淡的褐黄色,最多再点染一点与之十分协调的橘红,使整个画面平添出静谧、肃穆的氛围,充满某种禅意。而在另一幅需要表达更浓禅意的《梁山风月》(同样表现大剑山上的“梁山寺”)中,虽然亦用了淡淡的黄色点染寺庙,但却比上幅更淡,更单一,其余则以浓墨大胆而恣肆地涂抹皓月清风、远山近影,使整个画面呈现出强烈的、引人无限遐想的“月照空山遍地禅”的独特意境。

在《剑门十绝》诗意画中,《剑溪行吟》是唯一一幅不以狂野笔墨写意、而更显中国山水画传统的创作。在这里,作者以十分抒情的笔调,画了剑山、剑溪、涧流、层林、农舍、古桥、归牧等繁复的画面,并基本以代表青春的绿色点染全图,活现出巍峨雄伟的剑山之下那诗意般的田园风情。在这幅画中,我们可以看到黄宾虹山水的某些风格,但总的说还是作者自己的东西。适应时代发展需要,令澄在其国画创作中,大胆发挥其中西画兼善的优势、独特的艺术感悟力、以及从不停息的开放性思维特点,有意识地注重世界眼光和世界语境,据以进行一些新的探索和尝试,应该说是很有成效的,但这仍是立足深厚传统之上的探索和创新。他对中国画诸多大家、名家心摩手追,是有扎实功底的,其许多作品都足以证明。

总之,令澄的《十绝》诗意,虽都是画剑门,但基本上幅幅不同甚至廻异,却总能表现出述钧诗中的独特意境和韵味,可以说达到了需要什么意境、韵味就有什么意境、韵味,画什么就神似什么的高度,看似不经意地随手拈来,却无不匠心独运,恰到好处,几臻从心所欲之境界,这是不能不让人佩服的。

第二,书、画创作都侧重于心境和意境的表达。

两位艺术家所以能从容应对此一挑战,我认为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他们对《十绝》的心领神会。可以说,《剑门十绝》的书和画,都充分展示了书家、画家对诗意的准确把握。通过精读细品,我们不难感受到,这十幅书法和国画,都刻意于冲破实景再现的局限,而侧重于心的表达,意的升华,神的捕捉,魂的追求,展现了中国书画的一个基本特色,即意境的高远和意象的神韵。这当是二位艺术家创作《剑门十绝》的一个共通特色。

比如《剑峰倚天》。凡去过剑门的人都知道,剑门山号称“七十二峰”,东临嘉陵江,西接五指山,绵亘百余里,奇峰林立,每座山峰都拖着长长的脊背;峰北千仞峭壁,如刀削斧劈,高逾百丈,形成一道天然的无法攀登的长城。剑门关处剑门山中断处,关口宛若在连绵群山间劈开的一道缝隙,两边大、小剑山峰峦似剑,断崖峭壁,对峙如门,故称“剑门”。站在绝壁之上,对面百丈悬崖近在咫尺,关门似可一跃而过。状写这样的景象,无论对诗家、书家和画家,都显然是很难很难。任谁若想成功,可能都只有抓住其最能震撼自己心魄的瞬间灵感,出奇思,构奇图,状其心象神韵,表达其独特的艺术感受,而不能穷其所有。换言之,全必失,平必庸,绝方胜。

“七十二峰拔地来,剑山如阵朝天排”!述钧此句,遣词本就奇绝,大气磅薄,特别是“拔地”、“如阵”的表述,活脱脱地把剑门关左右大、小剑山七十二峰的雄浑、风骨和神韵一下就表现了出来,颇有点神来之笔的味道。为了表达这一意境和自己心里的倚天剑峰,述钧作书时,就不仅理所当然地选择了雄浑的狂草,而且匠心独运,用一个有力的“抜”字,把“地”的右边猛地拉将上去,把“拔”的力度和境界,以及拔地而起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兀现了出来;把一个“阵”字的左右两半有意识拉开,恰如大、小剑山分列两边排开阵势,形成天龙的脊梁;而“开”、“舞”二字壁立的两条笔锋,正好形成一座险峻的雄关,即如剑门;再将“朝天排”“天龙舞”“天府屏门”三个“天”字着意布局出来,形成剑山如阵、天龙飞舞、天府屏门的开合有序的气势。全篇浓墨重写,笔势硬瘦,豪放,极具力度,布局奇倔而得体,用墨气和笔意表现出一种绝妙的意境,可视为其十绝书中的一件精品。这也说明,好的书法作品,决不是死的东西,决不能用某种固有的、习惯的笔法去写,而必须根据作品的涵义和需要,以及作者当时的感受和心境,从心所欲,变幻无穷,关键还是要体现出一种与原意十分契合的境界。

述钧绝,令澄更绝。他以发狂的夸张和抽象,用浓墨重笔,在居中且有意缩得极小的剑门关两边,果断地画出两大片陡峭的奇峰,拔地而起,斜插云天,活脱脱就如刺破青天的宝剑。那两大片峰峦排列成阵,粗犷、概括,虽无七十二峰的具象,却隐约可见大小剑山峰峰相连的气象,如天龙逶迤腾挪。画面中,剑门关虽很小很小,但配上拔地而起的剑峰,以及下方的浓云墨树,点点飞鸟,不仅突显了剑峰的雄浑奇绝,也生动地再现了剑门关一夫可挡千军的雄关本色。而这正是画家心中的剑山及剑门关形象。这样的剑门,同其他画家笔下的剑门,是绝对拉开了距离的。试想,画家如果不取这种夸张和抽象的表现方法,而是用写实或小写意来画剑门的72峰,即使拿起尖刀,把72峰全部刻画成如刀锋那样的山峦,它能有如此绝美的气势?能够表现出剑门拔地开天,天府傍势而开的奇特意境来吗?

再看《甲胄望乡》。大剑山下正对隘口,有一块巨石倚岩而立,像一尊穿着甲胄的战士。民间“三国”有传说云:当年姜维守关,钟会伐蜀,数月不得下。邓艾偷渡阴平,奇袭成都,刘禅投降,令姜维停止了抵抗。一战士誓死不降,化作了这尊胄石,裂眦怒目,直视南方。其英武不屈、誓死卫国之英雄气概,就如此定格于剑山之中。相对于雄险奇绝横亘百余里的剑门,“甲胄望乡”只取了其间的一块巨石,简约到了极点。而诗家、书家和画家要从一块石头升发开去捕捉创作灵感,考验自是同样尖锐。

这样的传说,注定了其历史的苍桑感和怀旧情节,既不能浓墨状写,也不能了无生趣。为此,述钧紧紧抓住“征伐不屈乡关暮,石胄化身望故都”的心灵感受,虽仍用草书,却以怀素笔意为基调,书写中率性随意,巧妙变化,而且比较控制,使谋篇布局显现出无尽的苍桑感;而书风空灵飘逸,充满追思意味。令澄作画,也一反其浓墨重写的风格,以淡墨且主要为枯墨为基调,寥寥数笔,维妙维俏地刻划出一个披甲荷戟、不屈不挠、虽死而心望故乡的勇士形象,而他背后挺立的,就是那百里剑峰。整个画面,突出一个“不屈”,一个“望乡”,苍凉、空灵,飘渺、极具历史的厚重感;上下部分之间点染烟云、飞鸟,又显出些许秀润,透出剑山的灵气,使画面不因枯墨的基调而显僵硬呆板。特别有意思的是,画家在上下部分偏下的画面中间,一反题款的常规,从右至左全文题写《甲胄望乡》诗,不仅有助于画面自上而下由淡渐浓的和谐过渡,而且平添了画作的文气,更显示出画家谋篇布局的匠心。可以想象,作者如此处理画面,是否也把自己幻化成了那位望乡的勇士呢?

再说《梁山风月》。述钧此诗中所谓梁山,即大剑山之古称。相传崇尚佛教的梁武帝曾在此修道,故名梁山寺。古寺坐落在大剑山顶葱笼的古柏丛中,位于七十二峰桃花峰与逍遥峰之间的“舍身崖”上,始建于唐初,扩建于南宋,以后各朝均有修茸。寺中有充满禅意的一些对联,诸如 “门外飘香,满树荆花挥佛面;堂中说法,一池清水映禅心”等等。许是这些东西此刻正好触发了作者的情思,使他在这里无意于寺周之古柏、院中之池树,而是穿越时空和历史,独钟并沉醉于月照空山下遍地的禅意,如同与周遭万年不变的群峰一起,历经了数百上千年的风霜雨雪,在月光下静静享受着剑门这片千年净土的幽美,思考着人间的兴衰荣辱,禅佛的博大圆润。

体现这一特定的氛围和境界,述钧在作书时,虽然同样用草书,但与写《剑峰倚天》时却大不一样,不仅十分收敛,绝少露锋,而且力求笔墨雍容、圆润、柔和,追求一种禅静,使书作也同样体现出禅的味道和纯洁、静谧的意境。令澄作画,除在左上方用比较淡、比较干渴的墨,用竖锋勾画出些许峭壁外,同样紧扣月下梁山寺静谧的夜色,用浓墨横锋涂抹圆月、月下剑山及古寺,着力营造一种安静、神秘、深邃的禅境。此时,我们似乎可以隐隐感受到,作者自己也融入了这神秘的禅境中。由此,我们也不能不佩服作者构图的大胆、独到和新颖。

最后看《剑溪行吟》。在《十绝》中,这也可视作是继《天下雄关》之后的第二幅全景画,但其营造的,却是与雄险奇绝的剑门关大相径庭的田园风情,青山苍翠,春花夹岸,茅屋点点,溪水悠悠,古桥横跨,流水澹澹,村童牧归,小鸟欢呜,竟至连剑溪之上的雄险剑山,也变得清润秀丽,同下面的剑溪风情一起,组成了一幅令人无限陶醉的世外桃园,而这正是容易触发文人骚客无限遐想的情思之所在。在画中,也许作者正想着当年的杜甫、陆游,甚至自己也正幻化作当年的杜、陆,站在剑溪桥头上,背手仰观左右两边的大、小剑山,以及将入剑门即呈现在眼前的这一人间仙境,感受关内关外这文武之道一张一驰的绝妙对比,不仅无限欢愉,而且真有些依依不舍了。此刻的作者,也正是通过如此的意境,表达出自己如此的心境。与此相应的是,令澄在创作这幅诗意画时,就一改其此前以大写意、大泼墨写剑门的技法,转而采用类似黄宾虹的笔法,融入自己的个性风格,使整个画面的调子十分浪漫,十分抒情,真象是“啼鸟也来吟杜诗”了。

述钧在作此书时,同样也在力求表达这样一种松弛、平和、欢愉的心境。在表现形式上,他采用行书,并侧重于用颜体的感觉,使之不紧不慢,潇洒流利,欢悦静美,秀润雅致,赋有动感,整体表现出一种开朗、舒适。恬静的感觉。

第三,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让我和曾、谢二人都颇感惊奇、颇感欣慰的是,待到二人将分头创作的10副作品拿到一起组对审看时,从整体上说,每一对书、画作品,无论是书风、画风的选择,布局、结构的安排,墨色、墨韵的把握,以及对诗作的理解,对心境情绪的表达所呈现出来的意境,都显得比较默契,有些作品甚至呈高度吻合之态,实可谓心有灵犀。这种灵犀,其基点,自然是对诗意的高度一致的把握和理解,恰如子期伯牙,心灵如此相通,配合如此绝妙。这看似偶然,实为必然,这必然,就是他们的艺术感悟力及创作水平,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由此升发出共通的灵感和创作激情。

比如《梁山风月》的字和画,不仅其章法、墨色、意境等都那样高度的契合,就是构图,布局等也近乎奇妙地一致。在画面主体部分,两人都用浓墨书写、横向走笔,压锋不出,着力营造一种浑厚、安静、神秘、深邃的禅境。在画的左上方,令澄用比较淡而干渴的墨,竖笔勾画出些许峭壁,并在空白处细笔题款;述钧也刚好在相应位置留白。在画中圆月的大体位置上,述钧作书也同样空出一个位置,空白左右的两行字有意高出留白处,恰似画中圆月左右的峭岩和剑山。特别是书和画的左下角,两人留白的位置和角度竟如此神合,让人觉得真有鬼使神差之感,这是否表现了两人对佛学、禅境,对“月照空山遍地禅”的意境,确实都真有心灵高度相通的理解呢?

再如《古道烟霞》,书和画的墨气都不约而同地用得最重,都力图从墨色墨气的运用上,把古栈道的惊险奇绝,以及隐隐烟霞、嘘嘘归鸟的感觉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其实也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表现出“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而《甲胄望乡》一幅,两人则又都不约而同地以淡墨且主要为枯墨为基调,着力表现守关勇士化身石胄、威武不屈、回望故乡的那种悲壮、苍凉的历史厚重感,在这方面把握大的气象。而在画的构图、造型,烘染,以及书法的谋篇布局、提拿顿挫等技法上,又煞费苦心,照应各种关条,并极尽变幻,以期达到神追历史传说和意境的效果。

应该说,一位书家、一位画家,创作时并不蒙面交流,仅据各人对诗意的理解,拿出的作品从宏观到微观都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契合,这确实是不能不令人感叹的。

当然,由于是命题作品,又是急就章,二人的创作虽总体水平不俗,且常有神来之笔,然也不可能尽如人意,甚至有些并未达到他们各自的最高水准。也正因如些,故画展第三单元,我们选取了二位平时创作的部分作品,以让观者在某种意义上能更全面地认识二位书画家。

作为一个收藏书画三四十年的发烧友 ,门外谈画,贻笑大方,愿以此就教于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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