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7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9年
- 展厅面积:1000平米
- 地 区:上海-普陀-莫干山路M50艺术区
恰值中秋佳节,盈艺术祝大家中秋快乐,团圆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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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的工作室在人们的话题中总是有无尽的想象,
一件件神奇的作品从这里诞生。
身在阿尔山的艺术家工作室又是什么样子?
人类学家何贝莉博士带您一起探秘阿尔山深处的艺术家临时工作室……
阿尔山的临时工作室
田野笔记2
文 / 何贝莉
若非此次阿尔山之行,我恐怕没有机会同时看见三位艺术家的工作室,即便,那临时的工作室只维持了四天。
在阿尔山的第三晚,工作人员抬来一只大纸箱,里面放满各种绘画所需的用品:画架、速写本、油画布、颜料、画笔……犹如百宝箱,令三位艺术家如孩童般开心不已,他们围着大纸箱,一边各取所需,一边讨论与艺术圈相关的零碎话题。选好需要的画材,三人各自回屋——配置相同的标准间:十几平米的空间,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只床头柜,一只简易电视柜,一台电视,一台空调,一个卫生间。他们关上门,便不再出来。
次日一早,我去张锰的房间串门,发现里面已大变模样。一张床上的卧具被转移到另一张床上。木质床板上铺有一层白净无染的羊毛毡,他说,这是画水墨画时用的垫子。大大小小的毛笔整齐的插在笔袋中,笔袋搁在床板右侧下角,恰好是伸手所及之处,由下往上,依次摆放着砚台、洗笔的水缸和两品产自日本的墨汁。在床板靠墙的那一端,居中摆放着在天池购买的灵芝和于山间拾得的火山石。更有趣的是,他把床头单独拎出来,斜立在门旁,如玄关一般,半掩房间,其上,挂着一张宣纸,上绘一棵枯树。“这是哪里来的?”我指着这张画问他。“昨晚画的啊……”对方不以为然地说。
站在这样的房间——不,应该说是这样的临时工作室里,我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忽其来的变化。张锰就像一个魔法师,一夜之间将自己的工作室“搬到”了阿尔山的标准间里,其中陈设、味道、气息……几乎与他在天津的工作室无异。“为什么要搞成这样呢?”我问。“好让自己以舒服的方式画画啊!”对方笑道。好吧,我姑且以为这就是张锰的“方式”。“我可以看你画画吗?”对方面露难色,“我不习惯画画时有人在我旁边……我可能会画不出来。”看来,魔法师最隐秘的那一部分,终究是不能示人的。
我识趣地退了出来,见向溟的房门开着,便问:“可以进来看看吗?”“进来吧!”对方爽快地应答。与张锰一样,一张木床只剩下床板。其上,以一只简易画架为中心,零零种种摆满各种物件,除了绘画所需的颜料、画笔,还有茶杯、烟斗、烟灰缸……物件虽多,却散而不乱。“我画画的时候,习惯把所要用到的东西,按照自己的使用习惯摆放整齐,需要时,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根本不用思考其他……”“是的,那时我只想想我的画儿。”“你看……”,向溟拿起自己的颜料盒,解释道:“这里面的色块,我都按照自己的习惯,重新调整过顺序。”
“是不是每个艺术家都像你们一样条理清晰地摆放所有物品?”“不是啊,也有工作室乱得一团糟的,那人家也很享受乱得到处找东西的状态啊……每个艺术家的习惯都不一样。你只是恰好遇到了我们三个……呵呵……”
原来如此,不知为何,这两张井然有序的“画桌”,还有临时工作室的“氛围”,让我觉得充满仪式感:仿佛一旦把标准间改造成临时工作室,房间的意义或象征性便全然改变:滑出日常生活的轨道,进入一个未知的魅惑的秘境之中。这不恰恰是仪式超越于日常的那一部分吗?
此间,吕岩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访谈的那晚,我才走进他的工作室。相较于前两者,这个房间的“改造”力度是最小的。床板作为画桌,上面摆满小画,简单地绘画工具见缝插针般出现在空隙处,此外,有烟头,还有甘草果。床头的位置没有改变,上面立着两幅小画。窗框上,同样立着两张小画。与其说是工作室,这里更像一个小巧的展示空间。出人意料,两日之内,他竟然画出这许多作品。
“那是哈拉哈河……”见我盯着一张画看,对方腼腆的解释道。“就是从窗外望去的那条河?”“是的……”想不到,在吕岩的眼中笔下,哈拉哈河,会是这般模样。我试图将之与实物对应,但很快意识到这样的思维恐怕只是错谬。也许,实物与绘画之间的缝隙,才真正是画者的存在之所、内心之境。我无法将吕岩的现场作品理解为传统意义上的“写生”,即便他强调自己需在现场画出“现场”。
在吕岩的工作室里,深夜长谈,我们讨论哈拉哈河,我们向窗外望去,其实,并看不见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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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值中秋佳节,
身在敖鲁古雅的驻地团队所有小伙伴,
携阿尔山的星空、
呼伦贝尔的草原、
敖鲁古雅的驯鹿,
祝大家中秋快乐,团圆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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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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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溟(艺术家):
海拉尔的近郊,草原上已不再是当地人幼年时的印记,取而代之的是随处可见的烟囱,煤炭发电厂,即便是那达慕会场的背后依然烟囱林立。
我们躲避为游客而建的伪蒙古包,随着向导驾着四辆越野车深入草原,越过九曲十八弯的莫日革勒河,途径一处鲜卑族的墓地,颠簸,一路颠簸而去,穿过一处处起伏的山包,在草原里穿越,颠簸穿越。
一觉醒来,夜幕渐深,车已行至敖鲁古雅,我们想拜访的最后的驯鹿部落。长长一排北欧式的木屋,隐在黝黑的夜色里,我们今晚就要夜宿于此,我不能确定,此行,可以看到传说中的部落生活吗?
明晨,明晨揭晓吧
张锰(艺术家):
天气变冷时
炖羊肉
炸花生
喝白酒
天气变暖时
脱衣服
喝冰啤
拌黄瓜
忽然一转身
钻入雾鹿
吕岩(艺术家):
住在四年前曾来过的地方,熟悉又陌生,一整天奔波的困倦被莫名的伤感侵蚀。似乎容纳不下貌似”自然”的变化;这旅程自此变得寂静肃穆。
何贝莉(北大人类学博士):
又一天,在路上。
龚磊(影像创作人):
一路穿越,总是行者过客的心态,寥寥浮影,哪敢妄论,总觉得司机大哥作为土生主人的感觉才准,他们用着电,也要骂那霸占一方草场冒着浓烟的电厂,吃着烤肉,心里念的幼年那时羔羊的甘美。其实也不稀奇,像家里老人的唠叨,老年间的物件总是好的,只是到了敖鲁古雅,这个本该最自诩的牧猎之源,他们确已没什么可说的,大概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山石,树木,星空皆入画,
创作由此生发,故事由此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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