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随处即时的发生。人之常情的眷伫之深,无时不积。罗蔷、赵小伟在他们的作品中对于时间与物的惜念上并未企图靠近观者以达成共鸣,也似无心在其中阐释生命的意义,而是采用了陌生化的心理生成了幻象,叠加了时间,逾越此刻,试将永恒定义为此岸到彼岸的距离。胡塞尔说“我们切不可为了时代而放弃永恒。”那么我们尚可去认为:一切寄托于时代之下的理想,仅仅是永远无法超越时代的陷阱。而罗蔷、赵小伟两位艺术家的作品在具现实性意义之下又转而能够脱离了悲惋的现实抒写,则更接于近我们所要期待的艺术的样子。
以往我们或许赋予艺术的包袱太过于沉重,期待在创作上彻底地获得口述自由与解放,从而去使作品争锋相对、暗喻、批判,直指现实的污秽与冷漠。然而从两位艺术家作品中我们得出,以上并非是艺术表达充斥现实唯一的理想状态,此次展览试想去建立一种新的“批判秩序”。艺术家以从容而行的构建或是陈述的方式在探求着一种被忽视的真实,被现实掩盖了的真实,在作品中未曾感到有一丝的强加,歇斯底里也不存在,而在生命中每个瞬间的复活都镜像的阐释了消逝的同在,我们接收到了平静之下的恐慌,或是愉快之下的不接受,而一切情绪又都全然处在秩序之中,处在他们建立的“新的真实”的意义之中。
社会的急速变化,使面对现实落笔的艺术,很快都滞后和没有意义。因此我们更希望像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去爱一切、理解一切、拥抱一切。用构建的方式迁入艺术寄予现实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