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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时,常见父亲在小炕桌上写柳体小楷,但他没教过我。上学后写作文,都是用毛笔抄清;入美院学习,却无书法课。从事美术史论工作后,有了实践笔墨的意识,偶而临帖,自由涂抹,但并无修炼之心。退休后,涂鸦略频,多了废字废画,有了朋辈的索要,兴致益增。我自知书法有法,无力进入其森严与自由之境,只求在涂写中略抒胸臆、得获愉悦而已。
郎绍君 2017年清明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