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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界”范琛访谈录

2014-12-19 19:03:09 来源: 道东艺术网专稿     作者: 吴晓敏

  色界------当代中国画的文化自觉性探索课题第一回系列访谈

  ——范琛

  范琛,博士,副教授。总装备部文艺创作室创作员,总装备部美术书法研究院专职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美协蒋兆和艺术研究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贾又福工作室高研班教师。先后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附属中学、中央美术学院、中央民族大学。作品多次入选全国、全军展览并获奖。

  采访人:吴晓敏、汪晓明

  吴晓敏:(道东艺术网副主编,以下简称吴)。范老师,近年来您一直致力于中国画色彩的探索和研究,在创作实践上,您也是水墨实验群体中,风格突出的实力派画家之一。但我注意到,您近两年的创作中,墨的运用已经很少,基本上是色彩构成式的面貌。

  范琛:(以下简称范)在中国画中进行新的色彩探索是我的一个理想,也是我今后的主要创作方向。现在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同时在自己的研究方向做着同样的探索,像这次在798见心会馆画廊举办的“色界”四人展,就是我们这两年探索成果的展示。

  吴:能简单介绍一下你们这个团队吗?我注意到你们都是院校出身,都拥有很高的学历,这样的一个艺术组合有什么特殊性?

  范:目前的成员主要是吴冰、我、付爱民赵东吴冰教授是人民大学美术学院的教师,他来自黑龙江,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取得国内第一个花鸟画实践类博士学位,师从郭怡宗先生。他是一个很有天分的花鸟画家,对传统花鸟画尤其是宋人花鸟有深入的研究,工写兼善。付爱民是我中央美院附中的同学,本科他去了民族大学,师从李魁正先生,并获得了博士学位,他涉猎广博,不光人物花鸟山水皆能,并且还是一个优秀的民族学、民俗学、茶文化学者,是本单位的学科带头人。赵东也是李魁正先生的研究生,是付爱民的同门师弟,成长在同一个教育体系中。他不光能力全面,并且经历丰富,在出版界和时尚界的从业经历让他笔下的文字展现出独特的光彩。我则一直在中央美院中学习,师从山水画家贾又福先生。

  现在你可以看到,这几个人身上有很多近似点。首先都有系统严谨的院校教育背景,具备扎实的基本功;他们都有自己稳定的专业创作平台,处在教学一线或兼任着教学工作,能在一个教学相长的环境里梳理印证自己的学术探索;一专多能,对中西的横向跨度和古今的纵向维度两条坐标轴都有深入的了解和把握,视野对人的判断力有根本性的影响;高学历表明了他们不仅有长期的实践能力,并且知识储备的广度和深度使他们能够具备一定的理论思考能力,是实实在在的学者型画家。因此,客观地讲,他们对中国画进行新审美形式的探索已有了充足的技术与知识准备。我们因为各种机缘走到一起,最主要还是因为对绘画的明天抱有理想。正因为志同道合,所以这个团队的成员之间更能撇开客套讲真话,相互展开更直截了当的学术批评,这是对作品提高来说更加难得的一个推动力。

  吴:那您能谈谈您是怎样想到要对中国画色彩进行探索的吗?

  范:其实这个探索不是从我们开始的,林风眠,吴冠中等前代大师们早就开始了这一探索,留学归来,他们就一直在尝试运用现代色彩知识拓展中国画。前几年的岩彩画热潮也有很大的动因是希望借助色彩来拓宽中国画的表现力。我自己确立以色彩为主要探索方向主要是来自以下几点思考。

  一、 个人始终认为,在视觉艺术范畴内,创造的最大价值在于贡献出一种新的审美样式,提供一个新的审美可能;

  二、 就山水画而言,纯水墨的审美已经发展到极致,短期做出巨大的突破似乎不太乐观。而色彩给我们这代人留下了突破口。虽然过去有青绿山水、金壁山水,不过那是回旋在一个较为单一的色彩关系中的艺术形式。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具备了诸多有利条件:获取科学色彩知识的便利、色彩实践经验的丰富程度、大时代对新视觉图式的期待、绘画材料的丰富种类和优良质量等等,都是前代难以相比的,这提供了一个基础保障。

  吴:中国画的色彩,很多人认为太单调,没有油画那么丰富,谈谈您的看法?

  范: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谈。一方面讲,中国画色谱并不单调,看看鼎盛时期的宋代花鸟画,南北朝以来石窟寺观壁画,色彩绚烂之极。所以传统本身不是短板,是后来继承的问题。另一方面,就运用科学色彩知识的程度而言,中国绘画确实还没有达到西方绘画的探索程度,多是依靠经验积累色彩知识,色彩尝试的多样性也远远不够,尤其是忽视甚至贬抑色彩本身所具备的情感承载力、表现力。

  汪:我注意到你们几个人都可以在人物、山水、花鸟中转换

  范:对,我们一直主张画家应是多面手,新的审美形态,只会在兼能型的画家中诞生。

  吴:这次“色界”四人展,有吴冰老师的花鸟,付爱民赵东老师的人物,您怎样理解山水画和花鸟画、人物画的当代性?

  范:我向来认为实践者最有发言权。花鸟画的当代性,我讲肯定不如吴冰教授讲来得深刻,人物画的当代性付老师思考得更透彻,建议你去采访他们。

  山水画的当代性,我曾借助代表人物来做过简单的划分。比如李可染先生就是现实主义的,他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有成就的山水画家,他提出的“为祖国山河立传”的口号,很好的代表了他那个时代山水画的社会功能;到了我的导师贾又福先生,他的丰碑式山岩,纵横排挞的云气,从天地云石中体验追求崇高感,在画面的塑造中注入了更多带有浪漫色彩的英雄主义情结,他所代表的山水时代审美应该归属为英雄式的象征主义。之后的一统式山水画价值观开始解体,艺术价值观由社会向自我转移,山水画的审美取向也从普适的向个体的扭转。我们的学习经历贯穿了以上这三个阶段,每个阶段的代表人物对我个人的艺术道路都产生过深刻的影响,但没有了特定的时代环境,重复如何一个时期都是不可能的,也是没有必要的。,我认为象征与浪漫在这个多元的时代会是比重最大的选项,就我个人的成长经历、情感取向而言,构建一个更加浪漫的理想山水世界是更吸引我的探索方向,它既不是用来把玩的极端自我的庭园山水,也不会是装腔作势的景观地图。

  吴:其实近二十年,很多画家针对中国画的色彩进行过探索,但真正在实践上明确提出色彩方向的好像还不多。

  范:你说的很对,我想没有明确提出的原因可能有如下的顾虑,一来因为怕失去中国画的身份标识,担心色彩做主角容易引起画种身份认证的混乱;二是存在一个认识上的误区,会误以为研究色彩就会将墨的审美完全搁置一旁甚至是彻底摒弃,这等于是将墨与色对立起来看待,是非常错误的。其实这种尝试就像攀登珠穆朗玛峰,区别只是在于前人已经成功从南坡登顶,现在我们想去体验一下从北坡冲顶的喜悦。况且,对墨的审美达不到一定高度而去奢谈色彩,这在中国画范畴里有如失源之水,无根之木。而也正是深刻地体验过墨,才能有底气去尝试色。

  汪:接着这个话题,简略谈一下你在当代语境下怎么看待山水画的色、墨道路吧

  范:山水画一直是中国画审美的最高典范,承担了中国绘画的最高审美精神。在宋代以后的传统的中国画特别是山水画中一直是墨为主导,色彩为辅。这是贯穿历史的一套完整的社会价值观所决定的。但笔墨有笔墨的魅力,色彩有色彩的魅力。我们今天生活在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中,现代人对色彩的审美要求,已经和古人不一样了。色彩已经成为现代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独立承载了比以往丰富得多的情感指向。如此之大的影响,作为当代人不能视而不见。不是说单纯的水墨不够美,而是说没有什么条律禁止我们去丰富它,每个时代对新的审美图式都有期待,我们也是怀着这样的期待走上探索的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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