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9.8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18年
- 展厅面积:26560平米
- 地 区:广东-佛山
分支机构
吴佰如 在艺搜查询
出生年份: | 19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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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 贯: | 广东-佛山 |
艺术简介
祖籍广东顺德。青年时随著名雕塑家潘鹤先生学习素描,打下扎实的造型基础,并融汇多家技法,用长舍短,逐渐形成鲜明的个人面目和风格。擅长写意人物,兼山水、花鸟、书法。作品气韵生动,形神兼备,极具文人画特色。
自1987年至2010年,先后在世界各地举办五十多次个人画展,倍受好评。作品备受社会各界人士关注及收藏。近年来与著名的雕塑家潘鹤先生分别在佛山石景宜文化艺术馆,香港大会堂底座展览大厅,中国美院美术馆,广州艺术博物院举办巡回展。
1993年移居美国,并任美国三藩市国际艺术家协会会长,广东海外联谊会理事,中国中央书画艺术研究院艺委会委员,顺德凤岭书画院名誉院长。
放怀自得 潇洒人生
——吴佰如书画艺术赏析
文/卜绍基
曾经有这么一个寓言:传说中有一座山,山上面有一尊用花岗石雕成的神像,通向神像的是一条同样用花岗石板砌成的山路。游客们瞻仰和参拜神像之前都要踏着山路,踩过石阶。游客每天络绎不绝,膜拜神像,石阶们深深不忿地问神像:“老天真是不公平,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质地,为何我们如此平凡,而你却备受尊重?”神像笑着回答:“是的。当初你们仅仅被裁了四刀,而我却经过千锤百炼,万刃千刀,才成为今天的样子。”的确,在艺术上要取得瞩目的成就,要成为独树一帜的书画家,没有经过对笔墨功夫的千锤百炼,没有经过人生的历练,难以成功。著名书画家吴佰如先生数十载如一日,往返于传统与现代艺术之间,锤炼笔墨,书画养心,澄怀观道,放怀自得,潇洒人生,在人物、花鸟、山水画以及书法艺术的创作中,齐首并进,自成一家。而对此四样艺术门类皆精通的艺术家,在当今书画界的确为数不多。更为难能的是,吴佰如先生更是在每个领域都有所突破和独创,这使得我们对这位艺术家渐入化境之年,对其艺术创作步向高峰有了更多的期待。
◎ 泼墨人物
佰如先生的泼墨人物画,形象生动,墨韵淋漓。其以熟谙的人物造型和俊逸写意的画风创作人物画,创作出大量水墨简淡的古典题材。其得心应手的造型和轻松精妙的水墨技法相得益彰,乃得道于历代传流下来的,如吴道子、曹不兴等诸家的文人墨戏之作。
佰如先生的笔墨技法在发挥方面能达到恣肆汪洋、淋漓尽致、无所顾忌的程度,“似长鲸快吸川,如渴骥勇奔泉。”(宋•陆游《吊李翰林》)。其作品选材十分宽泛,古今中外,东南西北,各色人等均有涉猎。但其表现的风格却是典型的南方清逸优雅。其笔下的人物情态,通幅运筹,意到即止,而不故作惊人之笔。其尤善淡墨韵致的使用,与人不同之处,乃一改通常淡墨用作虚延过渡,润泽丰盈的手段,而是根据人物的神采动态,以淡墨泼出,从而形成一股怡雅之气,透出特有的神采。
从画面上看,那种风采动人的人物形象,娴熟的造型功力,奔放多变的笔墨情致透着一种挥洒自如的轻松,使画面呈现出笔恣纵肆,墨韵磅礴,大干大湿,“势若崩云,灿如碎锦”的新貌,从心所欲地表现出激情澎湃、气宇轩昂的审美追求。在《达摩》、《落霞孤鹫》、《竹林高士》、《香远益清》、《秋思》等作品的形式结构中,那种潇洒、运笔腾空直落、墨飞色溢、挥笔如走龙蛇、云气飘逸四起的诗意境界,使观者可以领略到中国传统文人画的审美意境。画家以极为纯熟、精到的水墨技巧,内聚的情致,用富有生命力的笔墨,色彩形成的酣畅淋漓的色彩和形式结构,表现出其对于宇宙、生命的体悟和返朴归真,自他不二的心路轨迹。
◎ 高远山水
艺术的生命以创新为标识,停滞下来就意味着失去其生机活力。作为一个传统艺术的守道者,佰如先生却从未对以往的经典亦步亦趋。相反,他一方面将宋元明清的经典大家作为自身修炼的深厚底蕴,另一方面又借镜现代水墨的视觉冲击力改造自己的山水画作品。纵观他的山水画发展之路,可见其每向前跨越一步,都要回过头来,重新用现代的眼光审视传统,从中找寻具有现代艺术实践可用性以及对艺术变革有启示性的东西,可谓“借古开今”,并一直按照传统山水画的本质追求和理想的表现方式,不断寻找传统山水画现代价值的可行性、可能性而为己所用,而最终实现再创造,从而创造出高远阔迈、苍茫幽深的现代山水画风。
细察佰如先生的山水作品,不难看出其基本的绘画语言仍来源于悠长久远的中国山水画传统,这显然得益于画家长期揣摸临习宋元时代,特别是北宋李成、范宽等等山水巨匠笔墨精髓的艰苦努力,极好地体现其与传统山水画的血脉相连、不可分割的承传关系。尤以其一批山水画新作中,可见先生把自己参透的对深远豁达的古人禅机、静界等的体会表现得淋漓尽致,无论在笔墨形式或心绪意境上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显示了画家雄厚的传统功力。
作为曾频频往来于太平洋两岸,不歇往返于传统与现代的画家。佰如先生澄怀观道,登临名胜,在平谷高峡、岱岳峰顶都曾留下其足迹。自然山水的视觉体验以及现代水墨的氤氲气韵,又令其文化参照系统同时潜移默化,发生转变。于是,他一方面注重笔墨的书写功能,另一方面更注重“水法”的运化,重视“水”——此笔墨之外的第三种材质媒介的运用,而令其山水画作自有一股解衣磅礴,淋漓快意的现代视觉意识。
佰如先生虽则曾独自在海外耕耘多年,但令其东方故园情结却更为倾重,而此更越来越在其作品里显出新的生机。因为,他的心灵深处从来没有离开这片故土,并力图让中西文化在长期的交流过程中积极而认真地走向会通。不同世界的经历以及山川与自己同化的欣喜,还有那对故土不尽的眷恋等,生活道路上的一切融合而沉入他的心灵深处,集中化为其沉着从容的艺术追求,在喧嚣躁动的外界风气中始终能清醒地自守其道,从而使其作品有一种超越于流行趣味之外,在对自然的观照中寻求更深远的领悟,洋溢出生命主题的意绪与诗性。
◎ 全景花鸟
丰富的生活经历和人生阅历,令佰如先生在画海游弋多年而成一位当代画坛不可多得的通备之才。他的题材涵盖人物、山水、花鸟虫鱼,更为难得的是在各题材方面都有较深造诣,都有独创性的探索研究。
写意花鸟画的题材,常以梅、兰、竹、菊、牡丹、月季、荷花、水仙之类为题材,而佰如先生则着重表现传统较少涉及的花卉草木。其笔下形态各异,高低杂错,生机勃勃、野趣盎然。潘天寿曾云:“荒山乱石间,几棵野草,数点闲花,即是吾辈无上粉本,宇宙间之画材,可谓天地无之,虽有特殊平凡之不同,慧心妙手者得之,尽成妙品。”佰如先生以独特的视角,一往情深地注视着南国、本土、故乡所独有的山花野草、鸟雀走兽,并在熟记的平凡中,发掘出美的特质。正因为熟悉而亲切,故而能贴近人们的生活而使观者能感受到故园乡土独有的泥土芳香。
多年来,佰如先生踏遍了神州故国的坚实大地,品味着山野的清新隽永。其花鸟画作中特有的形式感受来自亲切的造化,故而,其作品有别于传统花鸟画崇尚的折枝手法表现,取而代之却是全景式的花鸟画,通过扎实深厚的山水画功夫,将自然山水与花卉草木融为一体,化局部为全部,将画面的视觉推远拓深,从而令观者在赏观雄秀兼之的自然风物之时,同时感受到这位钟情于山野林泉的画家心境。
另外,他也没有一味沉迷于那满布植被的青山及千花百草的真实表现,而是清醒地予以形式上的把握,节律的提炼,以及天人的艺术和谐。诸如在《婉转弄芳晨》、《漠漠春烟》等作品中,可见他摆脱了对自然物象的形的简单摹写,而是自由地运用笔、墨、水、色的和谐变化,通过看似繁密、变化多端的枝叶穿梭中,通过分明统一、相互独立而呼应的群落在画面上的旋动、游走、聚合而形成一股形式的节奏和旋律感,又通过这自然节律的和应,又使观者的心理节奏与之异质同构,从而能为作品中那逸雅闲静、无为深幽的意韵所感动。
◎ 快意行草
古人云:“书画同源”。佰如先生的书风一如其笔下之山水人物,笔法潇洒精练,意境新清秀逸、劲拔峥峭,书风典雅自然,而无方衲圆凿之感。综观中国画的历史,凡称之有成者,无不得力于书法的学养。先生研习传统书法艺术,对笔势张扬、伸缩、疾迟、苍润诸法巧妙运用有着深刻的理解与感悟,以及对所书作品内容的全力把握和对文字蕴藏着的深刻内涵的准确展示,一笔在手,气和意专,挥笔疾书,笔走龙蛇,纵横开阖,笔意连绵不绝,恣肆放任。
黄宾虹曾道“书画同源,欲明画法,先究书法”。古人将“绘画”称之为“写画”,其基础乃中国传统书法——一种表现韵律的线条造型艺术。中国画特别重视线条,皆因国人观察客观世界的方法以及传统的审美观念有着密切的联系,比起西画中注重光线明暗对比的体面造型方法,中国画中的线条更能超越于具体的物象之上,更具自由创作之灵活性。正是基于个中懿旨,佰如先生视行草书法不仅为落款之配合,更为其线条节奏之锤炼,为其放怀自得、潇洒人生体悟之挥洒。
赏读其书法,特别是行草的用笔灵秀劲洒、自如流畅,更体现出书家把握笔墨的功力。结体严谨,用笔抑扬顿挫,锋棱毕现,峭拔健挺,欣赏至此,读者就不难体味出其人物画中诸如衣袖挥舞、长绸当风等处理,正是充分运用书法行草富有节奏感的用笔,运用这种笔墨的节奏感来表现画面的节奏感。在传写物象时,线条承载的情感自发流露,在造型的过程中,作者的情感与笔端的运动融合一起,笔所到处,无论长短曲直、粗细方圆,都成为情感流露的轨迹。于是,笔之所至,形之所至,情之所至。
中国的书画艺术当以“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为终极理想的文化,其内在的价值恰恰体现出的一种游离于外在物质名利之外,而依存于内在人格修炼的价值取向。佰如先生正是这样一位在其艺术山道上为学日益、操守弥坚的艺术家。多年来,他醉心于此传统书画“四绝”的不辍探求中,甘苦自知,乐道安怀,凭一己之兴致,不断游弋其中,餐风饮露,搔首明朝,忽倏已六十寒暑,回首遥望来时路,不觉已踏出一条宽广光明之艺术坦途。
(卜绍基,广东画院美术馆副馆长、广州美协理论艺委会主任)
“文史融合”是吴佰如先生绘画艺术的一种文化知识与文史认识在美术图像中的一气融合。这是关乎生活积淀、关乎技巧难度等的系列文化艺术的涵碧与殊荣,为此可以想象,吴佰如付出了心智与力量,也跨越了时空并尘域,这是一个有成就艺术家的生命景风与胸襟舒怀。在他的画作之中,“文史融合”的作品颇多,如“乘风破万里浪”的达摩祖师、“天地悠悠”的陈子昂诗意、“疑是地上霜”的李白诗情、“梅妻鹤子”的林和靖、“面壁九年入襌定”的达摩、“善恶分明有济癫”以及“独钓寒江雪”的柳宗元诗境等等都是诗、文、史的艺术嘉会并在创作,此无疑是文人画创造中的一个重要课题,亦是民族文化与美术碰撞的一个永恒的传承,由此可以折射出吴佰如“文史融合”内涵的广博以及家园、国家意识的质重,这是难能可贵的,更是人物画课题中“为思想而创造形式”(前苏联文艺评论家别林斯基)的一维当代美术语境。